就不陪你了!”
吴登魁急忙欠身赔礼道:“姚小姐,在下多有失礼,若有冒犯佳人之处,还望小姐恕罪!小姐千万莫走,只消再多陪在下说一会儿话,在下便心感足矣!”
姚子贝脸色转缓道:“吴公子也别再一口一个‘小姐’地叫我了。子贝是穷苦人家出身,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
吴登魁问道:“姚姑娘是哪儿人?府上还有……”
姚子贝不禁叹了一口气,便将自己与父母投奔亲戚,又遭大旱,父母双亡的经历,只简略地与吴登魁说了几句。
那吴登魁今日本为风月之事而来,他见姚子贝心性颇为倔强,一时也不敢勉强。此时他又听得姚子贝说起从前的凄惨经历,心中便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到最后,他听到伤心之处,更是连喝了几杯闷酒,心下莫名地兴起了一股感伤,原先的那一股勃勃的春兴,倒早就消遁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姚子贝只顾絮絮自语,暗自伤神,吴登魁又低头喝了许多闷酒。转眼间,已是戌正时分,事未办成,这天色却已晚。吴登魁没有办法,此时他也全没了兴致,便只得起身告辞。
之后接连两晚,吴登魁每一晚都会来到这王锡平的外宅,与姚子贝同进晚膳。两人聊得多了,姚子贝也逐渐地放松了戒备,到后来还能陪着吴登魁小酌数杯。只是,每每见吴登魁言语有逾矩之时,或举止有轻慢之处,她便脸色一板,立时就要离席。唬得那吴登魁只好收起心中的那一团躁动之火,正襟危坐,只管与姚子贝吃饭谈天。
吴登魁起初只是想着来一场猎艳偷欢而已。不想,他与姚子贝聊了三晚,知晓了她过往的许多坎坷辛酸之后,竟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