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一没问,二没审,也不待相关人证物证到齐,只凭着萧一鸿的几张供状,便立时下旨,废了一个九珠的亲王?”
李祚轻笑道:“才保啊!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大哥做的那些个事,老爷子心里一直都清楚的很!之所以隐而不发,一半是念着父子亲情,一半也是为了朝廷的颜面。如今,被萧一鸿这么一招供,这颜面自然是遮不住了,那么,就只能顾一个父子亲情了……”
“父子亲情?都废黜成一个平头百姓了,这还是顾念亲情?”裴才保不禁反问道。
李祚呵呵笑道:“我说才保啊,你也算做了十几年的千户了。我且问你,若令你查到谋逆反叛之人,该判何罪?”
裴才保忙道:“这还用问,依大乾律,谋逆属十恶不赦之罪,首犯当处凌迟,余者问斩,九族尽诛!”
李祚道:“这就是了!大哥这一次板上钉钉的一个谋逆,再过得几日,一旦人证物证都凑齐了,朝野上下,群情沸涌,言官的折子如雪花一般飞入宫中,若要换作是你,对那谋逆首犯,该怎么判?”
裴才保豁然顿悟道:“哦……原来如此!看来……你家老爷子也是一片苦心了!”
李祚眯起眼睛笑道:“才保,这便是帝王之术!这也是你一辈子都学不来的……老爷子若不是雷霆手段,骤下旨意,越到后来,越是不可收拾,到时候,我大哥的一条老命,可是谁也保不住了……”
……
两人又接着喝了一会儿酒,吃了点菜,李祚脑中犯困,睡意上涌,只想快些回去面会周公,但心中想着一事,却还不能回府。于是,他定了一定神,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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