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其实,此人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只是,他背后站着的,却是秋明礼与魏王!”听罢侄女的陈述,潘闻卷说了一句。
“魏王!他……他竟然还是魏王的人!”潘艳群惊道。
“嗯……不管他是谁的人,群儿,你放心,今日你所受的委屈,伯父总有一天,都会给你找回来!”
……
待得潘艳群一家人离去之后,潘闻卷便快步走进书房,取出一份空白奏章,握笔在手,正要下笔落字。但转念之间,他又将那一支自江南道云州府专程买来的精品羊毫,重新放回笔架之上。
他却并没有如成克中一样,当夜便上书弹劾。
他知道,以徐恪目下圣眷正隆,又是秋明礼的得意学生,还是魏王的亲信干将,仅凭自己的这一封奏折,是无论如何也扳倒不了的。
他在等一个机会,就像一头灰鹰翱翔于蓝天之上,看到地上的小兔奔跑,必得等到一个最好的机会才肯出击。
他要么不出手,若出手的话,一击则必中!
……
同样是这个时候,在天宝阁的癸院,院落中的一间宽敞的厢房之内,慕容吉正与阿竹、阿菊一道举杯共饮,言笑晏晏。
这间厢房原本只是堆放杂物之用,经慕容吉派人精心收拾之后,房间内已是焕然一新。非但添置了许多桌、椅、案、几等精美的陈设,靠南墙边更是安了一张紫檀木的雕花大床。
昨夜,慕容吉便是在这一张大床上,与两位姑娘连番云雨,彻夜为欢。
慕容吉年方十七,虽然在地窖中被徐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