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徐恪上前,再次摁下了“戊”与“戌”两个方形字块,在古镜的阵阵轻颤中,徐恪又走入了镜中的世界……
“滴滴打、打打滴……”徐恪刚刚跨进了镜中的世界,便听到了一阵阵唢呐笙箫之声,场面热闹异常。徐恪打量四周,恰正是徐府的后院。此时,整个徐府到处张灯挂彩,满堂红绫彩缎,前厅与后院中摆满了酒席,座上已坐满了贺客。前厅正中更是用大幅红绸,对襟悬挂者一个巨大的“喜”字。
“是谁在我家办喜事呀?”徐恪心中纳闷道。
他此时找不见新郎新娘,只得随意拉了一个仆从问道:“这里唢呐喧天的,到底在做什么呀?”
仆从忙道:“老爷,今日不是您娶亲么?怎地还在这里?”
“什么!我娶亲?”徐恪用力挠了挠自己的额头,兀自不敢相信。
“哎呀!无病老弟,原来你躲在这里!大伙儿都在等你送新娘入洞房呢!”舒恨天却从人丛中挤了出来,抓住徐恪的手就往榛苓居而走。
徐恪再看自己的这一身打扮,此时已换作了一身大红的直裰长袍,腰间束着一根金丝蛛纹鸾带,头上戴着一顶镶碧鎏金冠,脚上穿着一双锦纹云靴,整个人看上去俊朗英秀、意气风发。非但是整个徐府,恐怕找遍长安城,也难找到如此万里挑一的新郎官了。
徐恪摸着额头,只得任由舒恨天牵着手来到了榛苓居的小院中。几乎所有认识的与不认识的亲朋好友都在院中,人人露出了欢喜与快慰的神情,都在凝目望着厅堂中央。那里正端坐着一位新娘,只见她一身大红宽袍,下缀烟纱花裙,玉带珠花、乌丝如泻,袅娜轻盈、窈窕胜春。此时新娘头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