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年轻,他的孩子们永远都是那么懂事乖巧。
如果这只是一个梦,他只愿,从此一梦不醒!
如果真的能从此一梦不醒,那该有多好啊!
……
接下来的日子,徐恪便都是如此地度过。他每日晨起,吃罢早膳,便开始教孩子们读书。中饭之后,他会让孩子们各自活动,四处走走,练练剑法,打些野味、下海抓鱼、上山采蘑菇之类,都可以。到了傍晚,孩子们再次到书院集中,徐恪又要为他们讲学,还要他们临帖练字,研磨丹青,一直到晚膳之时。
而他的四位娘子,几乎日日都是做同一件事,那便是玩骨牌。每日一旦有闲暇,她们就坐下来玩牌,无休无止,仿佛除了这件事,便没有别的事可做。而她们每日都做同一件事,每日也依然不会厌倦。
而每每到了晚间,徐恪也只能是独睡空房。说起来,他的四位娘子好像有些徒具虚名,到了晚上都是各回各房,并无人来搭理他。久而久之,徐恪便也成了习惯,偶尔,胡依依坐在床头,要陪他聊一会儿天,他都要言语催促,让胡依依早些去陪二胡……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度过,平淡地象流水一般,缓缓逝去,日复一日,日日如此。
海面上的那一轮旭日,升起又落下,落下又升起,日升日落已不知有多少回。
山前的那一片草地上,花开了又谢,花谢了又开,花开花落也已不知有多少次。
有一日,徐恪实在忍不住,他放下了将要收拾的残羹剩碗,看着旁边打牌的四位娘子,面露委屈道:
“娘子,我能不能,也跟你们一道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