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独守空房,管自己离去的道理?!良子对自己的要求,实则也不过分。徐恪想到这一点,自也不能提出异议。他只得不停挠着自己的额头,踌躇难决,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夫君,再过片刻就是亥时了。良子我现在困乏地厉害,马上就会睡着的!那条大蛇每天亥时都会到我的梦里来,跟我做……那种事!……夫君,良子求求你,不要走!陪在良子的身边,保护我,好吗?”良子见徐恪还在犹豫不决,便再次哀哀求恳道。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眼里又堕下了泪珠。
“好好好!”徐恪忙连连点头说道:“我不走,今夜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你!嘟嘟梨,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最见不得的便是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此际见良子如此向他恳求,立时勾起了他心房中的那一片柔软。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保护女人的吗?更何况,自己今夜还是良子的丈夫。对于良子今夜的所言所求,又有哪一句他能够忍心违拗?!
既然答应了不走,就只能陪着良子一同入睡了。徐恪心里默念着,我只需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不被梦魇所扰即可。到时我不解衣宽带,也不与良子有任何肢体接触,如此应当相安无事,这也算是保全了良子一生的名节了吧!
这时,良子哈欠连天,睡意已盛,她便拉着徐恪与自己一道躺到了床上。良子见徐恪不愿宽衣,自己也不好脱去衣衫。她脸色一红,当即睡进了被褥之中,两人就这样一起和衣而眠。
徐恪躺在良子温暖的被褥中,他翻来覆去却是不能成眠。他虽然与良子的身体保持着距离,尽量不与之碰触。然而此时的枕边床上,到处都是良子闺房中那一股淡淡的幽香,还有良子身体内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