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
末了,李君羡无奈道:“小兄弟,十年前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今日怎地象一个怨妇一样,不肯放我出门了?!”
徐恪也索性无赖到底,他死死地拉住了李君羡的右臂,说道:“君羡大哥,十年前的你可是一位有话就说的诚实君子。今日怎地也象一个负心郎君一样,说话吞吞吐吐,欲语还休呢?”
李君羡差点要哭了:“小兄弟,论口才我说不过你,到底……你要知道什么实情啊?”
“这个世界的‘我’究竟人在何处?他为何不肯回到长安?到底他当时为何要去天庭,难道……真的只为做一个神仙?”徐恪问道。
“咳!你又何必知道这些呢?这些事原本就与你无关……”李君羡回道。
“我想知道!”徐恪恳切言道。
“小兄弟,听愚兄一句话,你还是早早发动云影珠,尽快回你的神王阁去吧!这个世界所发生之种种,都是因果造化,一饮一啄、皆是前缘,一草一木,皆为天定!你知道了之后,亦无法改变,到头来,徒增伤感而已……”李君羡絮絮说道。
“君羡兄,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吧!”徐恪道。
“咳!小兄弟,我着实有些后悔,早知你如此难缠,我今日就不该来你的府上!”李君羡不由叹道。
“可你已经来了!”徐恪道。
“好吧!小兄弟,我也算服了你了!怪不得李道兄今日不让我来你府上,原来他早就算准,我若进来,定会被你赖上……咳!这大概也是我的因果吧!”李君羡“哀叹”一声,只得回转身,又走进闻雨亭中落座,将徐恪心中一直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