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尊驾是哪一位使者?”
不料,迎面那位黄脸使者却“哼”了一声,并不与他答话,而是顾自“腾腾腾”地下楼,走到了第九层阁的中央。
徐恪苦笑了几下,只得跟着下楼,走到那位使者的面前,再次躬身施礼,恭敬地问道:“敢问尊使,此处为何楼?”
黄脸使者又一次冷哼道:“什么楼你都不清楚,就敢这么上去?”
“这……”徐恪一时无语,他心道我找了你半天没见人影,我不上去,还等着在这里过夜么?
那黄脸使者见徐恪沉吟无语之状,冷笑道:“此地为‘除迷楼’,吾乃‘除迷使者’!你若不能由此上去,就只能终身受困此楼……”
“敢问‘除迷使者’,我当如何才能由此上去?”徐恪随即问道。
“怎么上去,那得问你自己呀!”除迷使者没好气地回道。
“问我自己?”徐恪不由挠了挠自己的额头,他望了望四周,又略略思忖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么,请问除迷使者,此楼可有一只‘迷兽’?”
“有没有‘迷兽’,你自己不会找?”除迷使者却朝徐恪翻了一个白眼,颇不耐烦道。
徐恪只得再度绕着圆形巨柱,在楼阁里找了半天,整一层楼阁中,除了刚刚下来的那一处楼梯之外,依然是别无一物。
无奈之下,徐恪又回到除迷使者的跟前,厚着脸皮问道:
“请问,是否需要我回答一个问题?”
“不用!”除迷使者又是一句冷冷的回答。
徐恪再次绕着楼层疾走,他上上下下、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