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冷笑道:“要想进到二楼,至少也当是个五品官吧!”
见徐恪面上神情似有些不信,那店小二又道:“实不瞒二位,就算是在本店的底楼用餐,没一个九品的官身也是进不来的。今日我若不是看在客官从江南远道而来,又是一个举子的份上,这底楼也是断断不能让你进的……”
“我大乾堂堂一个五品官,竟只能进到你们的二楼?我辈苦读诗书,埋首经年,不想今日只能在你们这酒楼中混一个底层……”徐恪不禁苦笑道。
“话都跟你们讲得很清楚了,你们还要不要进来?”店小二见徐恪拖拖拉拉,耗费了他好些辰光,还不肯进楼,又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怡清手指着店小二,当场又要发作,徐恪赶忙将她拦住,又朝店小二和颜说道:
“底楼就底楼吧,劳烦小二带路,我们这便进去!”
“不行!本姑奶奶今天一定要上楼!而且,我还要到你们的顶层去!”怡清怒道。
“哈哈哈!”店小二听得怡清此语,好似见到了一件不可思议之事一般,竟然仰天大笑道:“一个三品大员,在咱们这摘星楼里,顶多也只能上到五楼,你们两位身无半分官职,竟想上到七楼,当真是令人笑掉大牙!”
“岂有此理!”怡清气愤道:“一个三品官只能上到你的五楼,你当这里是兴庆宫内的花萼楼么?还要按照身份的尊卑定楼层的高下?!”
面对怡清的质询,店小二却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地言道:“这位小姐,我们摘星楼虽比不得皇宫里的花萼楼,但摘星楼也有摘星楼的规矩。在我们这里,三品官能上到五楼用膳,倘若是四品,就只能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