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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当众让他下不来台?要知道,此人的心胸可也不怎么样,他一向最会记仇了!”南宫不语听得徐恪亦赞同自己的见解,更是忍不住数落道。
徐恪笑道:“南宫兄,正因为此人极难对付,也最爱记仇,是以我今日当着众人的面,偏要给他难堪!”
“哦……这是为何?”南宫不语问道。
徐恪道:“一来,此人行事之手段,着实可恶!明明一副小人心肠,偏要装作一个谦谦君子的模样,明明包藏祸心、假公济私,却还处处摆出一副为国为民的家国情怀……此种大奸似忠之人,我一见他的嘴脸,便忍不住烦呕欲吐。今日在议事堂中,想不到这么多人里只有他认为案件之元凶乃是妖人为祟,然我徐恪堂堂正正,岂能与此种小人同一立场?”
南宫不语听得不觉微哂道:“原来今日沈都督说案件之元凶乃是妖人,却反倒触怒了贤弟。”
徐恪道:“这也只是其一,还有其二,这沈环掌管青衣卫二十年,整个衙门里到处都是他的亲信。我等既蒙皇上信任,便不能任由此种人在青衣卫坐大,今日让他当众难堪,就是要让他知道收敛!这青衣卫是我大乾的青衣卫,可不是他沈环一人的青衣卫!再者,南宫兄,要知道你我可是青衣卫里两大千户哦,有你我联手,又何惧沈环这厮!”
南宫不语点了点头,叹道:“也罢!贤弟之言亦不无道理,以今日之态势,恐怕就算你我曲意讨好,沈都督也只会将我们视为敌人。既然敌我之势已成,索性便好好地与他斗上一斗!”
其实,南宫不语又何尝知道,徐恪对于沈环的敌意,除了来自这个世界沈环的种种作为之外,更有在甲子十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