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哥堂堂一个大乾的王爷,就算他想做太子,也没人敢和他争!他有必要往你区区一个潘府安插手下么?我说老潘啊,你这脑子……能不能想一点正经事?”见潘闻卷如此冥顽,李祀不禁有些不快,他有些不耐烦道。
潘闻卷忙拱手应道:“是是是!属下知道了!”顿了一顿,潘闻卷又道:“属下只是一时没有想通,为何赵王殿下竟会不惜千金贵体,亲自为犬婿治病?而且我听下人回禀,说赵王殿下为了医治犬婿的病,竟会命我府中所有人都回避至百步之外,赵王爷在犬婿的房中竟忙碌了足有小半个时辰之久……若说李莫愁与赵王殿下无半点瓜葛的话,莫非犬婿章博竟是赵王殿下的眼线……?”
李祀心中当真有些哭笑不得,他心道就算这章博与李莫愁都是我三哥的眼线,我三哥又怎会事事都做给你看,句句都说给你听?枉你潘闻卷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摸不透!他当即一拍桌子,呵斥道:
“你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我三哥做事的道理,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想得通的么?本王再跟你说一遍,不管是那个叫什么……李莫愁的总管,还是你那狗屁女婿章博,还有你家里的任何人,都不会与我三哥有任何的关系!”
潘闻卷忙于座中起立,诚惶诚恐道:“殿下垂训的是!属下明白了!属下……属下只是担心……担心万一属下处置失当,累着了殿下的英名,那可是属下万死莫恕之罪!毕竟……如今朝中上下,都已知潘某就是殿下的一个……亲随。”
坐在书案前的李祀,望着潘闻卷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心里已不断地摇头,他心道,我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废物做我的手下?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他一脚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