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慌乱不已,难道,就仅仅是因为对方是灵钰公主的身份?不对呀,对方就算是公主,那又如何,自己在圣上的面前,也是镇定自若、对答如流,如何今日竟会在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面前,这般地心慌?这一下,连他自己也不禁有些茫然。
李琪却并不理会南宫不语慌乱又迷茫的神情,而是又大咧咧地回到南宫的太师椅上落座。只见她再次拿起楠木镇纸往桌上一拍,指着丁春秋问道:
“你……你叫什么名字?”
丁春秋吓得又赶紧磕头,颤声道:“小的……小的名叫丁……丁春秋……他……他们都叫我丁……‘丁大头’……”
李琪听得忍不住噗嗤一笑,旋即又敛住笑容,压低了嗓门,沉声言道:“丁大头,你在青衣卫里,做的是一个什么……校尉?”
丁春秋忙回道:“小的正是一个校尉!”
李琪转头望向徐恪,问道:“徐恪哥哥,这校尉是个什么官?管的人多不多?”
徐恪心道,今日这丁大头也不知做错了什么事,竟得罪了公主,等一下我还得帮他打个圆场。他见李琪问询,忙笑着回道:
“校尉么,论品阶是从六品,这个官职在我青衣卫里不大不小,丁大头是我北安平司的一个校尉,他手底下,大约有两百个手下吧?”
“有两百个?”李琪不禁有些惊讶道:“一个校尉就有两百个手下,你们青衣卫里,到底有多少人啊?”
徐恪笑吟吟地回道:“也不多啊,我北安平司三千人,南安平司两千五百人,銮仪司一千八百人,青镜司一千一百人,再加上其余的散役大约一千人,拢共也就不到一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