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太醇厚,她只觉一股酒味呛喉,不免又是一阵咳嗽。
“不会喝酒,就不要勉强么!”陆火离往自己的酒杯中斟满了酒,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兀自淡然道。
此时已有五人围在方桌前,舒恨天见一张小小的方桌,如何坐得下五人,遂抱拳向他二哥提议道:
“二哥,咱们到楼上去坐坐吧!”
陆火离眼皮一抬,瞥了舒恨天一眼,道:“你有银子么?”
舒恨天哈哈笑道:“二哥,在小弟这里,你最不用担心的,就是银子!”
舒恨天遂往楼上一指,拍了拍胸脯,豪气干云道:
“楼上‘寥秋阁’,乃是我的专座!今日这一顿酒,小弟做东,二哥、老九……请!”
那店掌柜远远地跟在舒恨天的身后,他虽听得这些人的对话有些奇怪,但酒楼的规矩,不打听客人的隐私,是以他也没有去特意留心。此时听得舒恨天吩咐,急忙安排跑堂,将几位客人殷勤地引到楼上的雅间“寥秋阁”内落座。
陆火离刚刚在上首坐下,瞥了一眼舔着大肚的朱无能,朝舒恨天问道:
“他是谁?”
舒恨天笑道:“二哥,你猜猜看?”
陆火离白了一眼舒恨天,却未加理睬。他心道这多半是你带的一个偷儿跟班,我哪有闲工夫去猜他!
舒恨天讪笑道:“二哥,你猜不到吧,他就是朱天蓬!”
“朱天蓬?”陆火离不由得又仔细打量了朱无能几眼,神色诧异道:“朱天蓬,他怎地是这么一副德行?”
这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