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
那跑堂的认得徐恪与南宫的这一身官服,他虽不识那两身官服究竟代表着几品,但也心知必是朝廷的两位大官。他忙急慌慌地跑来,连连向两位大人打躬作揖,然而他一时情急之下,竟不知该讲些什么。
徐恪心中暗道,下一次到这些小酒楼用膳,我须得穿一身青衣了,免得让跑堂的如此害怕。他当下便吩咐道:
“小二,来一锅新鲜的豆腐脑,两盘牛肉,小菜炒个四样,还有你们的‘北方大肉包’,先来两大盘!”
“得嘞,客官里面请!”那店小二见徐恪态度和蔼,言语温和,心下便止住了怯意,他随即就操起了他日常的贯口,大声招呼道。
徐恪与南宫不语在那些食客们惊讶与畏惧的眼神中走过,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南宫不语立时问道:
“贤弟,看起来,你来过这里?”
徐恪点头道:“小弟倒是来过一次,不瞒南宫兄,这里的饭菜其实一点也不输给得月楼,尤其是那‘北方大包’,薄皮松软、肉馅肥美,等一下,南宫兄可得好好尝尝……”
言罢,徐恪不禁双眼望向窗外,他依稀又想起,一个多月前,就是在这间“香满楼”上,就是在这个靠窗的位置前,他和一位身形窈窕、举止害羞的少女一起对坐。当时,那位少女胃口极好,竟一气吃下了好几盘大肉包!
那是一位怎样的女孩呢?她身上委实有太多的谜题,可是她自己,竟一直浑然未觉……
徐恪这样想着,却见窗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小雨。
这一丝丝的小雨,漫天而来,飘飘而下,无声而来,无声落地,仿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