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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恪道:“谁?”
秋明礼道:“这人你也认识,他便是昔日的户部员外郎,潘闻卷!”
徐恪略加回想,随即摇头道:“竟然是这个人?还升得这么快!”
秋明礼捋须笑道:“想不到吧?莫说是你,连老夫也未曾想到,咱们六部之首的吏部,这尚书一职竟是由潘闻卷接任!”
徐恪问道:“据闻这潘闻卷党附晋王,他此番升官如此之速,是不是全赖晋王举荐之功?”
“那是自然!不过……”秋明礼仰脖喝了一大口酒,道:“这吏部尚书一职,干系重大,此次潘闻卷能当上吏部尚书,恐怕……也不单单是靠晋王的举荐!”
徐恪疑惑道:“难道,个中还有别的情由?”
秋明礼道:“这还不是咱们这位皇帝御下平衡之术?”
徐恪道:“这是何解?”
秋明礼道:“你想想,这吏部是由哪位皇子‘奉旨该管’?”
徐恪略作思忖,立时道:“难道说,皇上对魏王还不放心?”
秋明礼点了点头,道:“皇上的心思,任谁都是猜不透的。不过,眼下,潘闻卷身为晋王之心腹一事,已是举朝皆知。这个时候,皇上却把晋王心腹放到魏王该管的吏部作一个尚书,其用意可想而知。”
徐恪想了一想,道:“兴许,在皇上眼里,是觉得潘闻卷也算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呢?”
他此时脑海里忽然就闪现出一个人影,那人五十几岁的年纪,生得又黑又瘦,时常在议事堂里发出一些看似冠冕堂皇,实则毫无所用之语,他每一次见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