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十文,童叟无欺!”
徐恪忙从腰间的兜囊内取出一块银饼,约有十两,交到了老者的手中。
白发老者笑眯眯地接过了十两银饼,喜滋滋地收入囊中,笑道:“公子既然给了十两,老夫却之不恭,便再为公子起一爻象看看……”
言罢,那老者抬眼望天,右手手指对空比划了片刻,随即道:
“公子今日的爻象,应在九三与六五两爻。九三之爻,乃是‘升虚邑’……啧啧啧……怎地会有此爻?”
徐恪见那老者兀自沉吟,又不断摇头,好似对爻辞不太满意,当即问道:
“这爻辞……又何解?”
白发老者摇摇头,又叹了一声,道:
“邑者,城也!虚者,墟也!虚邑者,牢笼也!升至虚邑,乃是身入牢笼之意。咳!……公子啊,你这段时日,恐有牢狱之灾呀!”
“牢狱之灾?”徐恪闻言,不禁脸上微微一变,他心道,我才刚刚出了诏狱一个多月,如今又任着巡查千户,会有何事让我重新入狱?难道,是因我办案不力,至今未能捕获猫妖?他想到十几日前自己曾因一念之仁放走了猫妖,然旋即又想,就因为这件事我就要重回到诏狱中?不可能吧!
徐恪忙又拱手为礼,问道:
“老人家,在下曾于一个月前,进过一次牢房。你这‘牢狱之灾’……说的是不是在下上个月之事?”
白发老者摆了摆手,道:
“非也非也!向来卜卦一道,卜算的都是将来之事,那些昨日之事,还有什么可卜算的?……”
见徐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