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极致地疲惫,疲惫地仿佛已经虚脱……
这之后,裴才保在翠云楼中,足足休养了两日,这才缓缓地恢复了些精神。
他去看望了明月,见明月虽曾受过伤,但依然无碍,而且,明月对于娇娇,非但没有半句怨言,反而帮着娇娇说了许多好话。
裴才保见明月与娇娇此际已如姐妹一般亲近,他自然也无话可说。事实上,此时就算有人对娇娇不满,他也不会再对娇娇施以半点责罚。
在裴才保眼中,这样一位举世无双的美人儿,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该怜她,爱她,有哪个男人若还要伤她、害她,那人不是个傻子,就是疯了!
两日之后,裴才保想着向韩王回禀此间的情形,遂于今日午时来到了韩王府。
李祚听了裴才保一通回禀之后,当下便好奇道:
“才保,你可是一位风月场的老手了!你真觉得,那‘娇娇’比之于‘明月’,还要貌美?”
裴才保毫不犹豫地回道:“殿下,‘娇娇’比之于‘明月’,就好比天上的明月比之于人间的灯烛。就算灯烛再怎么明亮,与明月相比,也是黯然无光啊!”
李祚望了望裴才保,兀自有些将信将疑,他又问:
“你说,这‘娇娇’竟还有一个规矩,凡她接过的客人,一月之内不得再进她的房门?”
“是有这么个规矩。”裴才保点头道。
“岂有此理!”李祚一拍桌子,怒道:
“从来都只有本王给下人立规矩,她一个下等的女妓,凭什么就敢自立规矩?本王今夜便要去翠云楼,头一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