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个古材香么?他一直在翠云楼外埋伏着,难道这么大的动静,他没看见?”沈环说到这里,脑子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心道,对呀!古材香那一晚为何要埋伏于翠云楼之外?难道说南宫不语事先已得了消息?他早知道韩王那一晚会出事?
“大人放心,古材香那里,卑职也会同他说好,他毕竟也是我青衣卫中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点道理他自是懂得的!”
“照你这么说……”沈环略作思忖,随即言道:
“这一个缘由,也还说得过去?”
“当然说得过去!……”杨文渊忙道:
“如今,咱们手里的女妓、嫖客、杂役、护院……这些人都不能作为杀死韩王的凶手,那便只能是路过的‘江洋大盗’了……再者,今日,大人让诸乐耘与张木烨两人去翠云楼附近抓一些路人过来,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么?”
“我倒也没想这么多……”沈环道:“我不过是派给他们一些活干而已,省得他们在后头看我笑话!”
“大人若是不放心他们两位,不如……就让卑职派人去平康坊那里抓几个‘江洋大盗’过来?”杨文渊面露笑意,不无得意地说道。
“你再让我想想……”
沈环挥了挥手,示意杨文渊找一张椅子坐下,他却起身离了自己的那张太师椅,在房子中央来回踱步,直至走了好几圈之后,却还是摆了摆手,摇头道:
“不成,不成!这个缘由也不成啊!”
“大人,为何呀?”杨文渊急道。
沈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