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
杨文渊兀自笑吟吟道:
“明月姑娘,你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青楼女子,恐怕全天下也只有你这样的青楼头牌,才敢公然杀害当今六皇子,韩王殿下!”
明月惊惧道:“什么?我……我杀了韩王?我……我没有啊!”
杨文渊蓦地换了一副脸色,操起眼前的那块惊堂木,“啪”地拍了一下桌案,沉声道:
“大胆明月,你将韩王殿下诱骗至翠云楼中,暗施毒手将他杀害,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与本官如实招来?!”
明月茫然道:“大人,民女昨晚只是在自己的寝房中安睡,后来被一帮兵丁给捆来了这里。民女直至此刻,才知道韩王殿下竟死在了翠云楼中。民女与韩王连一面都未曾见过,民女为何要谋害韩王?再者……那韩王殿下,贵为皇子,高高在上,民女……民女就算想杀他,又如何杀得了他?”
杨文渊冷笑道:“韩王若不是你杀的,他的那块贴身玉佩,又如何会出现在你的枕边?……”他拿起桌案上的那块刻着一个“祚”字的玉牌,在明月眼前一晃,又道:
“你竟还敢说与韩王从未曾见面!你们二人从未见面,韩王的贴身玉牌,难道会长了翅膀,飞到你的枕边?你若再敢于本官面前,满嘴胡话,强词狡辩,看本官不打烂你的嘴巴?!”
明月此时,心中不禁气苦,她心道我那晚只是看了裴才保交给我的玉牌一眼,当时随手就将玉牌放在了枕边,实未曾想,就是这么一块玉牌,眼下可要将我拖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明月慌忙离了矮凳,跪倒在地,痛哭道:“千户大人,民女不知这块玉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