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屈打成招,借此去糊弄皇上,那我就得管上一管了!”
“贤弟……”南宫不语神色有些尴尬道:“你还是听我一言吧,那翠云楼里抓来的嫌犯,不是女妓,就是嫖客龟公,那里会有几个好人?就算杨文渊严刑逼供几个,又打什么紧?”
徐恪兀自争辩道:“南宫兄,话也不能这么说,就算是青楼女子抑或嫖客打杂之人,那些人既然没有杀人,为何要无辜受死?他们一个个也都是父母所生,天地所养,他们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任谁都不能随意夺去他们的性命!”
“贤弟,你的话也有道理……只是……咳咳……”南宫不语干咳了两声,一时间,竟被徐恪辩驳得哑口无语。他只得拿起面前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南宫心道,贤弟啊贤弟,你怎地如此冥顽不灵?你我既心知那真正的杀人凶手就是毛娇娇,你让那杨文渊如何去捕捉真凶?他若不找几个替死鬼,到时候,皇上真要责怪起来,咱们几个身为青衣卫的千户,自不免都难逃失职之罪。难道,你会为了那几个女妓嫖客,不惜毁了自己的前程?
旁边的诸乐耘与张木烨两人,见南宫不语忽然面露不快之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劝谁。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是同样的心思:你们两位平时都跟亲兄弟一般,怎地今日竟会为了几个女妓嫖客,在这里争了起来?
在场四人中,以诸乐耘年纪最长,见场上气氛有些尴尬,还是诸乐耘先开口道:“徐兄弟,依照咱青衣卫里的规矩,你这巡查之权,也得沈都督授命才行。若这桩案子,今夜沈都督便拍案定论的话,你就算想去南安平司,却也无权再去翻案了。”
“哦……是么?”徐恪抬起头,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