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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不语望了望窗外,见天色渐黑,遂道:
“古材香应该带人去了!”
诸乐耘急忙问道:“南宫兄,你真的要去查抄韩王府?”
南宫不语笑着言道:“我是去围,并非去抄啊!”
于是,南宫不语便将自己只是命古材香带人包围韩王府,并不进府中拿人,这一安排,简略地与诸、张二人说了一些。
“妙啊!南宫兄果然智慧过人,竟想出这般妙招……”接下来,诸乐耘自然又是对南宫不语连声夸赞了一通。
诸乐耘殷勤地为南宫不语的酒杯中斟满了美酒,端起酒杯,神情真挚地言道:
“南宫兄,今后,我与木烨兄弟,可就跟定你了!”
“诸兄哪里的话,诸兄在我青衣卫里年资最长,声望最高,今后,南宫还要向诸兄多多请教呐!”
“南宫兄,什么也别说了,做兄弟的先干为敬!”
“好!”
两人举杯对了一个满饮,各自都不觉甚是开怀。
喝完之后,诸乐耘又拿起酒壶,正准备给南宫接着斟满,却见酒壶已空,里面的美酒早已喝完。
眼见得雅间内的四壶“汾阳醉”已然喝光,竟然没有一个跑堂的过来添酒,诸乐耘不禁勃然大怒,他立时站起身来,气冲冲走到房门之外,朝楼下大喊道:
“小二,过来续酒!”
那跑堂的小二闻言,忙“噔噔噔”地跑上楼来,又为众人端来了四壶四十年陈的“汾阳醉”。那店小二心中急切,竟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饶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