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只得拱了拱手,便退出了公事房外。
徐恪既不愿出门,卫卒便奉命将千户大人的那一份甲餐,给端到了公事房内。然而,徐恪对着本司伙房精心烹制的七八个碗碟,也只是略略吃了几口,他只觉味道一般,便命卫卒撤了餐具。
午后,他依旧呆在公事房内,哪儿也没去。
他拿出几本书,展卷观看,却还是心不在焉。
原本,他要赶去杨文渊的南安平司巡查卫务,然他听取了南宫的话后,无奈之下,只得罢了这个念想。
……
时日匆匆,转眼便到了酉时一刻,徐恪放下书卷,随即下值回府。
这一日,他几乎什么事也没做,什么人也没见,就这样,百无聊赖又闷闷不乐地上值了一天。
他走出青衣卫大门之时,还听得几个北安平司的卫卒,在他身后谈论着他们南宫大人如何喜得万岁爷嘉奖云云,他只是淡淡一笑,便即出门……
徐恪回到自家的府邸之后,便径奔后院的榛苓居而来。
他刚刚走到后园,便见胡依依已迎面向他走来:
“小无病,你今日如何回来地这么早?”
“胡姐姐,今天卫所里没什么事,是以就下值得早。”
“那好,咱们到前厅去,子贝妹妹应是做好了晚膳,咱们开饭吧!”
徐恪便调转头,跟着胡依依又走向前厅。
一路上,他又问道:
“胡姐姐,你今日遇着毛娇娇了么?”
“遇着了,我还同她说了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