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春风送暖,比之于昨日的一场奇寒,不禁多了几许温暖与惬意。两人对坐于闻雨亭内的石桌两旁,品着暖融融的香茶,沐浴着斜阳晚风,心情均不胜畅爽。
还是徐恪先问:
“胡姐姐,你今日见了毛娇娇,她怎么说的?”
“九妹说,那个韩王李祚,他是自己求死!”
“自己求死?竟有这种事?难道说,这个韩王,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兴许,他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吧?因为太舒服,是以就太无聊。你们人族,但凡无聊到了一定的极限,大约就会不想再活了……”
“这个……”徐恪挠了挠自己的前额,有些不太能理解,他便问:“胡姐姐,毛娇娇何以就断定,韩王是自己想求死?”
“先前,九妹藏身在翠云楼中,她用了我的法子,即使每晚都在行她‘和合之法’,然她毕竟不再害人。只是,前天晚上,你们那个韩王却突然半夜来到了翠云楼……”
于是,胡依依便将毛娇娇跟她所言的,韩王强行向毛娇娇求欢,终于元阳脱尽而死的经过,又与徐恪备陈了一遍。只是,对于毛娇娇不厌其烦所细述的,那一天晚上,他们男女二人行云雨之事的诸般细节,以及那些所谓的皮鞭、铁钩、蜡油、竹签等物,胡依依每到关键时刻,便只能一笔带过。
徐恪听罢,思忖良久,点了点头,道:
“如此说来,韩王倒真的有点象是自寻死路,却也不能怪毛娇娇害人了!”
顿了一顿,徐恪又有些疑惑道:“只是,此人好歹也是大乾的一个王爷,怎地如此恬不知耻,竟深夜前往翠云楼去嫖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