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李义忙道:
“父皇,杀死六弟的真凶既已查明,那么,翠云楼中的那些姑娘与杂役便都是无辜之人,求父皇念在上苍有好生之德,饶了他们的性命……”
“不可能!”李重盛没等李义把话讲完,便一口否决道。
“父皇,这些人与六弟之死毫无关联,父皇因何要将他们全都赐死?”李义兀自辩争道。
李重盛冷然道:“因为,你六弟的死,需要惩处这些‘凶手’!”
李义道:“凶手不是猫妖么?”
“猫妖你捉到了么?”李重盛反问道。
“可是,就算猫妖一时不能捉到,可凶手毕竟是猫妖,与那些翠云楼的人无关呀!”李义急道。
“谁说这些人与祚儿之死无关?祚儿既然死在翠云楼,这些人就逃不了干系!”
“父皇,在儿臣眼里,父皇一向是一位开明的圣主,无论是对臣下还是对子民,都是依法判罪,如何到了六弟这桩案子上,父皇就这般……这般……”李义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这般意气用事,对不对?义儿呀……”李重盛又叹了一声,收起了他锐利的目光,和颜道:
“朕知你一向体恤那些孤穷弱者,你心地良善,朕心甚慰!只是,心慈者可治不了天下!如今,你六弟死了,你又抓不到猫妖,你叫父皇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又如何向你六弟泉下的亡魂交代?朕若不惩处凶手,难道,你六弟就白死了么?你今夜急匆匆进宫,来替翠云楼这些人求情,这份心思,朕当嘉勉,然朕还是不能答应!”
“可是,父皇,那明月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