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兄,小弟差点忘了,待会儿你派人去接手那些人犯的时候,其中有一位叫作‘明月’的姑娘,麻烦南宫兄,将她单独关入一间牢房……”
南宫不语有心想问一句:“这是为何?”不过,他见徐恪行色匆匆,就要出门,还是改了一句:
“愚兄知道了,愚兄会将那个首犯‘明月’单独关押,好生看管,任何人不得打搅!你放心去吧!”
徐恪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言道:
“南宫兄,你再命人将关押明月的牢房事先打扫一下,女孩子么,总归爱干净!另外相应的被褥、衣服、碗盆等物,给她换一批新的,还有,牢房内的陈设也尽量弄得周全一些……”
南宫不语不由得有些无语,他心道,这个明月再过得一日,就要被凌迟处死了,如今再这么费力折腾干嘛?我北安平司的诏狱又不是长安城的客栈?还要给她备一间上房不成?然他还是不忍拂了徐恪的兴致,遂道:
“好!愚兄一会儿就将明月好生安置!就如你当时安置李君羡一般,成么?”
徐恪点了点头,他正要出门,却还是不放心一事,又问道:
“南宫兄,那一百多个女犯,若关入诏狱之后,你北司的那些手下,不会也如南司一般吧?”
南宫不语不由得有些不快道:
“贤弟,若我南宫的手下,也如他杨文渊的手下一般,对那些女犯行禽兽之举,贤弟不妨也写一道奏章,明日就上表参我!”
徐恪忙道:“南宫兄,小弟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你还是赶紧走吧!莫要让赵王殿下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