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徐家庄。”
“杭州府?那里离长安很远吧?”
“嗯,大约有两千多里。”
“两千多里?这么远!您是怎么来的长安呀?”
“多半是骑马而来,若是遇水则行船,有车就坐车……”
“大人真是风趣,民女是问,您一个南方人,年纪又这么轻,您是如何做到,在京城里当了这么大一个官儿?”
“我也不知为何,就做了这么一个官儿?”
“大人的家世,非常显赫吧?”
“我父母都不过寻常农人,而且,他们在我十岁那年,都已双双病没!”
“啊?大人对不住!民女不该问大人这些……”
“无妨,都已是过去的事了!”
“那……大人从小就没了父母,这么多年,您是怎么过来的?”
“到处乞讨,吃百家饭,就这么……活过来的!”
“想不到,大人的幼年,竟比民女过得还要辛酸!”
“哎!也还好啦!你不知道,这百家饭的味道,其实也蛮好吃的,滋味不比今日的这一场酒席差呢!”
徐恪用筷子夹起一块“醋溜鱼”放入嘴里,慢慢咀嚼之后缓缓吞下,只觉鱼肉嫩滑,酸中带甜,味道不胜其美。他蓦地就想起了自家杭州府的那道家乡名菜“西湖醋鱼”。想当年,他为了求一口糊口之食,每每蹲守在杭州城内各大酒楼饭庄的门口。每见小二拎出一桶装满了剩菜的泔水桶,他就要奋不顾身地上前捞出一些残食塞入口中,这其中,就时常有西湖醋鱼的味道。然而,当年的自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