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无关,却还要将他们尽数赐死,无非是想替六弟隐瞒罢了。可是,六弟毕竟已做下了丑事,光靠杀人也未必遮掩得住!……”
“住口!”李重盛不禁怒道:“朕做事,还用得着你来教么?”
“儿臣不敢!儿臣今日失言,请父皇责罚!”
李缜只得跪倒在地,再次向他父亲诚惶诚恐地谢罪。
李重盛余怒未息,依旧冷然道:
“缜儿,如今,朕老了,你也长能耐了!今日这么一闹,非但老六的丑事,天下人都会知道,朕的颜面也让你们给丢尽了!你今日既已遂了愿,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父皇,儿臣……儿臣……”李缜匍匐于地,心中又是惶恐,又是自责,然而,一时却不知该如何以对。
李重盛心中烦躁,当下朝李缜挥了挥手,吩咐道:
“好啦!朕乏了,你走吧!”
李缜还欲辩解,身后的高良士却从容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地上搀起,轻声劝道:
“殿下,皇上着实是有些乏了,殿下还是听老奴的劝,先回去吧!”
“儿臣告退!”
李缜只得无奈起身,拱手为礼之后,转身退出殿外。
李缜在内侍的引领下,缓步走过大明宫内长长的御道,这时已是戌时三刻,晚风吹来,李缜只觉浑身一冷,肺腑之间不由一阵难受。
“咳咳咳!”李缜忍不住猛地一阵咳嗽,身前的内侍听得心中不忍,转身关切道:
“殿下,您不要紧吧?要不要,奴才从宫里头去取一件袍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