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然是尽力了!”
不料,怡清没安慰还好,这一通安慰,更是让李义连连苦笑,他惭愧无地道:
“我与父皇争辩了半个晚上,却毫无所用!最后真正救下那一百五十余条人命的,还是我四弟的一句话!”
李义又仰天叹息道:
“唉!我李义空有一身武艺,论心智机谋,委实差我四弟远矣!可笑我前后奔忙,深夜苦求,父皇却丝毫不为所动,四弟只是殿前一句话,便切中要害,直令我父皇,当殿就改变了主意!看来……论遇事之冷静、辨事之透彻、行事之果断,无人能出我四弟之右者!今后,我大乾天下,若是交给四弟,我大可放心了……”
怡清坐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她也没有多问。
时光很快地过去,不知不觉,已是酉时,头顶的那一轮旭日,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地溜到了山的那一边。
见徐恪下水,已然有两个时辰之久,还未返回湖面,怡清与李义不禁又担忧了起来。
两人起身,在湖畔走来踅去,李义眼看着太阳已行将落山,急得当场就要脱了衣服,跳下水去!
忽然间,湖面上泛起大片水花,一个金色的人影窜出了水面,翩然跃在了两人的中间,那人恰正是徐恪!
“病木头,你终于回来啦!”怡清一见那金色的身影,立时脸色欣然道。
“无病,你这是……?”
李义眼望着徐恪,只见他此际的一身打扮,却与下水时迥然不同,在他蓝袍官服之外,竟穿上了一身亮闪闪的黄金铠甲,不禁心下好奇,遂问道。
徐恪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