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祀又道:“锦桦,还有一点,你没想到!”
宋锦桦忙道:“殿下是说,那个叫作‘姚子贝’的女犯?”
李祀点头道:“你事后不是也说了?萧一鸿被抓,缘于他受贿赵勇八千两,可赵勇为何要送萧一鸿八千两银子,还不是他宝贝儿子赵小刚杀了人?而赵小刚杀人的起因,竟然就是这个姚子贝!最搞笑的是,这个姚子贝在长安城里,还有一个干哥哥……”
“徐恪!”宋锦桦脱口而出道:“这么说,楚王一案的真正起因,依然是这个徐恪?”
李祀道:“事情或许有偶然的因素,但毫无疑问,我大哥也是被四哥给整倒的!”
宋锦桦又问道:“殿下,你说今日出殡的韩王,也是死在魏王的手里?这个……属下可着实不懂了!”
“不要说是你,恐怕普天之下,都没有人会知道我六哥的真正死因……”李祀抬头望向窗外,只见屋外尽是一片漆黑的夜色,他仿佛是在缅怀故人,过得一会儿,才缓缓言道:
“锦桦,跟你说一件事吧!两个月前,六哥不知为何,派人去抓了秋明礼府上的一个丫头。为这事,我这位四哥,竟然闯入我六哥的府中,对着六哥一顿猛训,以致于我六哥,还要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这才放过了六哥……”
李祀又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道:
“如今我仔细一想,他当日言语恫吓我六哥的,大约就是六哥私开翠云楼之事!可叹我这位四哥的心机,他早在六哥开妓院的第二年,便已知晓了这个秘密,可他非但不加规劝,却还将此事暗藏心底,关键之刻,就用来当做震慑我六哥的把柄!可笑我这位六哥,被他当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