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看到坐在桌前的明月之时,不禁微微一愣。
“明月姑娘,这位是徐某的恩师,户部尚书秋大人!”徐恪忙引见道。
明月起身,敛衽为礼道:
“民女明月,拜见秋大人!”
“你就是翠云楼的那个明月?”秋明礼见对方竟是昔日翠云楼的头牌明月,脸上立时布满了疑问和不悦之色。
“民女正是明月!”
“罢了,你先出去一会儿,老夫与无病有话要谈!”
“是!”
明月顾不得自己午饭才吃了两口,忙起身匆匆走出了牢房,顺便又将牢门带上。
“无病,你自己住进诏狱也就算了!如何竟跟一个青楼女妓住在了一起?!”
明月才刚刚离开,秋明礼面色一板,立时朝徐恪训道。
“老师,您先坐!”徐恪笑着将秋明礼拉到方桌前落座。
徐恪挠了挠自己的额头,心道,这件事我该怎么解释才好?恐怕,越是解释,越是说不清啊!
“老师,学生尚未吃饭,不如,老师就陪学生一道,咱们边吃边谈?”徐恪唯一能想出的办法,自然还是顾左右而言他……
秋明礼见徐恪不愿回答,只得摇了摇头,又叹了几叹,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无奈地在徐恪对面坐下。他取了一个空碗,给自己倒了一碗温水,权当是以水代酒,便陪着徐恪一道,在天牢内用起了午膳。
待徐恪吃了一会儿,秋明礼便道:
“无病啊,你可知这几日,朝局又出了哪些变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