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道:“秋先生,若照你所说,小恪这一向都是一个人生活?……朕听说,小恪在醴泉坊内还有一处大宅子,那座宅子里,可是宽敞得很呐!难道说,他偌大的一个徐府之内,就只是住了他一个人?”
秋明礼立时道:“陛下,如今无病的府里,除了一些下人之外,还住着一位……他的‘干姐姐’,还有一位老哥哥。哦……另外,两个月前,他府里又来了一位年轻人,说是他的结义二弟……”
“干姐姐、老哥哥……”李重盛望了望太液池的湖面,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随即又朝秋明礼问道:
“这两人长得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你可知道?还有他的那个结义二弟,又是谁?”
到了这个时候,秋明礼方才明白了天子召他进宫的用意,这敢情是来打听徐恪的家事来的。他不知天子为何忽然会对徐恪的家人如此来了兴趣,然他既见天子问询,当下,他也不敢隐瞒,忙将他之前所见到的胡依依与舒恨天,那两人的大致模样、年纪、姓名等等以及徐恪的二弟朱无能,都一并向天子做了详实禀报……
李重盛一边吃着蜜饯,一边听着秋明礼所言,听罢之后,又问道:
“秋先生,朕有一问,你须当如实作答!”
“陛下请问!”
“照秋先生所云,小恪自小就是孤儿,京城中也无亲戚,他如今的俸银,一年不足七百两,且为官不过数月耳。然小恪在醴泉坊内的大宅,内里宽敞华丽,堪比一座王侯府邸!这样一座宅子,没有白银万两,怕是买不下来吧?试问这徐恪,哪里来的这许多银子?”
“这……”秋明礼不禁一时语塞,事实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