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恪此时,却不由得笑道。
“贤弟,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呢!”南宫不语急道。
“随他去吧!我徐恪如今身在诏狱,功名尽除,已是烂命一条,晋王如此惦记我的性命,尽管拿去就是!”
“贤弟,你切不可如此自暴自弃!愚兄以为,贤弟要不了多久,定会走出诏狱,恢复你自由之身……”
接下来,南宫不语又说了许多劝慰与勉励之语,徐恪不忍违逆了南宫的好意,遂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知晓晋王的歹毒图谋,今后,自己定会格外留心平常的饮食起居,不给晋王的内线,任何下手之机……
说道那位“晋王的内线”,南宫不语便附到徐恪耳前,向徐恪小声提醒道:
“贤弟,不瞒你说,晋王在我青衣卫的内线,极有可能便是都督沈环!”
“是他?!”徐恪不由得双眼大睁,他对沈环虽向来没什么好感,然听得此人竟已投身到了晋王的怀抱,亦不禁大感意外。
“多半就是他!”南宫不语最后再次叮嘱道:“愚兄虽未找到实证,然依据目下种种,便能判定就是此人了!是以……贤弟呀,你这几日身在诏狱之内,可千万得留心珍重啊!愚兄公务缠身,不能时时陪在你的身边,你日常的饮食与用水……”
“好了好了!南宫兄,小弟知道了!”见南宫不语还要絮叨下去,徐恪当即打断了他的话头,又道:
“时候也已不早,都快戌时了,南宫兄,令妹还在家里等你回去吧?”
“对对对!无花还在等着我回去与她一道用晚膳呢,这都已是戌时啦?咳!时日真的是匆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