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住地称颂你晋王这‘八贤王’之名?”
此刻的李祀,听了李缜一通言语之后,心中就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那一阵刺骨的冰冷,从他头顶的“百会”一直冷到了脚底的“涌泉”……
他不禁呆立当场,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沮丧!
也是直到了这一刻,他才真正地体会到了,当日韩王李祚在他这位四哥面前,心情是何等的惶惧与绝望!
“四哥!小弟知道错了!”
李祀别无它法,只得面朝李缜,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李缜哀哀苦求道:
“求四哥看在咱们亲兄弟的份上,千万别将这件事告诉父皇!”
“四哥,从今往后,小弟甘愿为你做牛做马,任凭四哥驱使!求四哥放过小弟!”
……
李祀跪在地上,不住地苦求李缜,然而,这一次,李缜却没有立时椅子上从起身,径去扶住李祀。
李缜依然四平八稳地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依然左手托着茶盏,右手拿起碗盖,漂着那些已经尽沉于碗底的茶末;依然是缓缓地、浅浅地啜饮着茶盏里的暖茶。
任凭李祀一直跪在地上,一直苦苦哀求着,李缜兀自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四哥,来日你若登基大宝,小弟一定头一个拥护!从今往后,小弟绝无觊觎大位之心,小弟心中的‘太子’之位,非四哥莫属!”
“四哥,你若还不能解气,小弟……小弟给你磕一个响头!”
“八弟,不可!”
只听“咚”地一声,李祀已经额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