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两只妖物,他们潜入神洲,暗藏于我大乾京城,原本就不怀好意!”
李义又喝了一口茉莉茶,接着说道:
“师弟,你可知道,毛娇娇的同伴,另一只鹿妖陆火离,眼下在做什么吗?”
“对了!师兄,我也正想问你呢……”徐恪立时问:“陆火离抢走了我的神王令,眼下,他是不是已进了神王阁?师兄,他会不会对白老阁主不利?”
“什么‘白老阁主’?师弟,那是我们的师傅!”李义嗔道。
“是是是!是我们的师傅,那……师傅他老人家,这会儿没事吧?”徐恪又不无忧虑地问道。
如今的徐恪,已是神王阁天字门的弟子,道理上,白无命自然就是他的师傅。
可是,在神王阁的顶层,白无命曾经想传授徐恪绝妙神功,然当时的徐恪,心下却不知为何,始终不愿修习白无命所欲传授的精妙棍法,是以,当时的白无命便曾经说过,徐恪虽入了神王阁,但既然不愿修习自己的功夫,自然也不能称作是他的弟子,他们之间也算不上师徒。
更何况,徐恪自当日在玉山草庐中,得“雨庐翁”所授的一招精妙剑法后,心中已然默默将那位白发苍颜的老前辈视作了自己的授业师尊,他内心对别人自然而然地就生出了一股抗拒。
是以,直至今日,徐恪的内心,依然是敬称白无命为“白老阁主”,只不过,今日被李义言语催逼,只得改口又呼为“师傅”……
李义却哈哈一笑道:
“师弟不必担忧,区区一只鹿妖,就算剑法再如何厉害,又怎能是师傅的对手?!眼下,那陆火离还在神王阁的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