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胡姐姐曾言道,如若魔功入体,一番左冲右突之后,必然损经脉而伤气血,到时经脉折损处必疼痛难忍、如火中烧,如强行运功疗伤非但不能止却反而加剧病痛!如若魔功侵损至任督二脉,冲伤气海命元,则就算大罗金仙降临,也难救你性命了!……”
“多谢贤弟提醒,愚兄知道了!”南宫不语向徐恪微微拱手,然听他话中语气,依然不愿承认,自己与毛娇娇那夜行“和合大法”之实。
见南宫不语如此固执,一直不肯说出那夜之实情,徐恪也不好太过刨根问底,强人之所难。况且,胡依依也只是向徐恪言明她九妹毛娇娇那“倒转和合之术”的害处,至于南宫被“魔功附体”之后,该当如何救治,胡依依也是一筹莫展,尚且拿不出根治之法。当下,徐恪也只得向南宫不语拱了拱手,便起身告辞道:
“当然,南宫兄若未曾受过那毛娇娇半点‘和合之术’,便无需担忧她那一身魔功附体,小弟这便告辞!”
“贤弟不必担忧,愚兄这几日只是挂念公门琐事,心中有些烦闷耳!多谢贤弟挂怀!”
南宫不语亦起身拱手称谢道。
……
……
待得徐恪离去之后,南宫不语颓然坐倒在他那张宽大而精致的紫檀木大椅上。一时间,南宫不语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不禁暗自感叹道: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毛娇娇啊!那一夜,你本待与我行你的‘和合大法’,势必欲取走我一身的精元内力,没曾想,你却愿中途与我行倒转和合,非但未取我分毫精元,却把你这一身魔功,尽数送入我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