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程等他到来。
“师兄!”徐恪一见那人,立时欣然呼道。
那人正是赵王李义。李义见了徐恪,便招手让他在桥栏边与自己相对而坐,不等徐恪开口,就问道:
“你这趟来,是不是想求师傅帮人治病?”
“正是!”徐恪点头道。
“你想要救南宫不语?”李义又问。
徐恪再次点了点头,面露欣喜之色。他心想师傅既已知我心意,想必他老人家已有解救南宫兄的法子。
孰料,李义旋即摇头道:
“晚了,南宫不语被毛娇娇‘魔功附体’之疾,若是在四个时辰之内,师傅当能设法为其散去魔功,可如今,时辰已然过去,魔功已深入南宫之心脉肺腑,与他合为一体,再无散去之可能……”
徐恪顿时起身,脸上变色,惶急求恳道:
“师兄,烦请你带我去见一见师傅,他老人家有通天之能,必定有解救南宫兄的办法!”
李义依旧是不断地摇头,他叹了一口气,带着无奈的神情言道:
“师傅命我在此相候,便是让我转达师傅的歉意,对于你那位‘南宫兄’的病,师傅委实已是爱莫能助!”
徐恪急得在桥上来回走了好几圈,最后,拉着李义的手臂,眼中神色已近乎绝望,他再次问道:
“师兄,我南宫兄的病,真的连师傅他老人家也治不好了么?”
李义决然地点了点头,这一份神情已彻底断绝了徐恪心中仅存的最后一点希望,他依旧还是淡然言道:
“南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