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已经病入膏肓,师傅虽有些道术神通,但毕竟不是天上的神仙,真的治不好他的病!”
徐恪望向不远处的那座“花果山”,山峰虽不甚高,却也有巍峨之势,山体犹如近在迟尺,却仿佛又是那么遥远。他心知白无命既不肯在自己面前现身,则必是不愿允自己所求。无论如何,想要靠白无命解救南宫不语的希望,已然是彻底断绝了。
徐恪望着桥栏下悠悠流淌的河水,仿佛河水带走的,便是南宫不语全部的性命和希望。他心中既急又愧,不由得一掌击在桥栏之上,悲愤道:
“南宫兄,都怪愚弟我未能及早查知你的病情,倘若我能早些带你来这里,你或许还能有救!”
事实上,徐恪得知毛娇娇的死讯之时,已是南宫杀死毛娇娇的第二日,他在那一日上午还跑到南宫不语的面前大声斥责了对方一通,当时他并未见南宫有丝毫之病态,等到后来他知晓南宫不语已被毛娇娇“魔功附体”之时,早已在四个时辰之外,且教他如何去“及早查知南宫的病情”?
李义走到徐恪身边,轻轻拍了拍徐恪的肩膀,安慰道:
“师弟,你也不必太过难受,凡人生死,自有天命,这不是你所能改变得了的……”
“是么?……”徐恪转头盯着李义的双眼,直盯得李义不禁略略低头。徐恪忽而一拍自己的脑门,道:“不对!依照李观主的意思,长安城中还是有一个人……”
他立时又想起李淳风所言,长安城内只有一人能解南宫不语体内之魔功。今日见师兄李义的神情,并无半分作伪,看来,他师傅白无命也不是那个能救南宫性命之人,那么能够真正解救南宫性命的,势必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