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见了徐恪,略略一笑,他随即朝妹妹摆了摆手,吩咐道:
“无花,你去外头守着,我要跟徐公子说几句话!”
南宫无花见兄长此刻神色凝重,已是不容她有半句争辩,又回头瞧了瞧徐恪,见徐恪也是面色深重如铁,默然不发一语,只得“嗯”了一声,转身走至门外,又把房门带上,只管自己去前厅守着。
待南宫无花出门之后,南宫不语朝徐恪招了招手,让他走至自己身边坐下,叹了一声说道:
“贤弟,愚兄这一次……恐怕是不行了……”
徐恪走至南宫近前,拉起南宫的手,恳切道:
“南宫兄,你切莫心忧,你体内虽为毛娇娇魔功所附,然天地之大,凡事总有解决之法,愚弟必想尽办法,为你解去这魔功之苦!”
南宫不语却还是摇了摇头,道:
“贤弟好意,愚兄心领,然凡人生死,自有天命,岂是人力所能改之?愚兄这一次自忖必无生路,倒也不惧一死,只是……”
徐恪拉起南宫不语的手,急切道:“南宫兄,你切莫……”
南宫不语却立时摆手阻断了徐恪的话,他眼中闪出一丝坚定的光芒,示意徐恪不要说话。只听南宫一字一句地说道:
“贤弟,愚兄临终之前,有一事相托,万望贤弟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能够答允愚兄所请!”
徐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掩之悲切,他有些哽咽道:
“南宫兄请讲……”
南宫不语接着道:“愚兄这一生,最为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妹妹无花。若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