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宫无花只得遵命关好了房门,为防众人说话之声吵扰到屋内兄长治病,她便将众人引到了南宫府的前厅之中坐下,命仆人端上茶水点心招待。
当下,徐恪亦只得随同张木烨、杨文渊一道来到南宫府的前厅之中落座。那杨文渊刚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朝徐恪竖起拇指,张口夸赞道:
“徐千户,想不到你今日竟能请动钦天监正袁大人亲自前来为南宫大人诊病,你这份面子可当真不小啊,啧啧啧!了不得!我听闻咱们这位袁大人脾气可不太好,他为人可清高得很呐!据说咱们这大乾国,除了当今圣上,就没有人能请得动他!想不到他今日竟能被你徐千户召之即来……”
徐恪不欲与杨文渊多费口舌,便径直朝张木烨问道:
“张兄,你们今日真的是奉沈都督之令,来这里探病的么?”
张木烨回道:“我与杨千户,确是沈都督叫来的。”
徐恪随之又问:“沈都督怎知南宫兄今日会‘身受巨创’?南宫兄抓捕猫妖,那已是好几日之前,他遽然发病却是昨夜之事,沈都督又怎地这么快便已知晓?”
听闻徐恪所问,张木烨一时竟无言以对,旁边坐着的杨文渊立时插口道:
“徐千户,你这话就不对了!沈都督挂念南宫大人的安危,命我与张千户一大早就来这南宫府探病。你不体会沈都督的一片苦心倒还罢了,怎地还怀疑起都督的用心来了?照你的意思,都督今日命我等前来,却是不怀好意了?……”
“我可没这么说!”徐恪斜眼朝杨文渊冷哼了一声,昂首质问道:“杨文渊,平日里也没见你有多关心南宫兄,今日怎会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