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焦急问道:
“南宫兄,怎么样?袁大人诊过了你的病,他都说了些什么?”
南宫不语却只是朝徐恪淡淡一笑,他举手相招,示意徐恪走到自己近前。
“贤弟,你还记得你我第一次在青衣卫中会面之时的场景么?我记得那时的你,还是……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懵懂少年……想不到,才一年不到的辰光,你已变成了能独挡一面的千户大人……”南宫不语目光望向窗外,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从前的那些个寻常的日日夜夜,如今,每一个日夜都好似那般地珍贵。
“我怎能忘记?!”徐恪疾步走至南宫不语的床边,他握住了南宫的右手,目光中满是悲悯之色,声音中已带着沉痛和伤感,他缓缓言道:
“那时,我被孙勋那厮绑在椅子上,险些就要受刑,亏得南宫兄及时闯入,这才让我逃过那‘青字九打’之苦!南宫兄救命之恩,小弟没齿难忘!”
南宫不语伸过左手,轻轻地拍了拍徐恪的手臂,目光中依然带着微笑,就如一位慈爱的兄长正看着他顽皮的弟弟一般,他接着言道:
“贤弟说笑了,愚兄那一次,只是凑巧来北司传递沈都督的谕令,对你连看都没看一眼,又何来的救命之恩?”
“南宫兄!”徐恪恳切言道:“小弟事后都查过了,那一日,沈都督根本就没有什么谕令传递给孙勋,赵王殿下也没有召唤孙勋去见他。南宫兄假传都督谕令,骗离了孙勋之后,又偷偷嘱咐丁春秋将我与秋先生关押在了同一牢房……若非南宫兄为小弟精心做的这一切,小弟怕早已成了孙勋钉子下的亡魂了!”
“这些事,贤弟竟也去查过了?”南宫不语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