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文渊冲进房门,以手指着自己高声怒斥,徐恪心下并不惊慌,他一边将自己昆吾剑缓缓归入鞘中,一边却冷冷地言道。
“杨文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
“你!”杨文渊跑到徐恪近前,气急败坏道:
“你还敢说你没杀人!我等亲见你从南宫大人的胸口拔出自己的佩剑,南宫大人又是刚刚身亡,他若不是你杀的,还能有谁?”
“他是自杀身亡。”徐恪归剑入鞘之后,双眼兀自凝望着床上的南宫不语尸身,他眼中的光芒虽波澜不起,内心却依然沉浸于巨大的悲怆之中。
“哼!”杨文渊不依不饶,接着道:
“你说自杀就自杀了?!剑是你的昆吾剑,人就是死在你的剑下,如今南宫大人已然身亡,这岂是你一句‘自杀’就能推脱得了的?!”
见徐恪依旧不为所动,杨文渊又朝身后说道:
“张大人,你说是么?”
这时,门外已跟着走进了张木烨,他进门之后,只是低头察看南宫前胸的伤口,对于杨、徐二人的争执,却始终一言不发。
“张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呀!”杨文渊催促道。
“这个……”张木烨望了望徐恪,又看了看南宫的尸身,迟疑道:“南宫兄弟究竟是怎么死的,一时还不好说……”他又面朝杨文渊说道:“杨千户,你来看这伤口,南宫兄弟身体内所流出的血液都是暗褐之色,这可不太寻常啊!”
“这有什么不寻常的!”杨文渊立时说道:“这定是徐恪的剑上喂了毒,南宫大人中剑之后,体内毒发,血液自然变成了暗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