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哥,这里无非就是一些寻常的民宅,屋宇虽造得有些气派,但与其它的地方,委实也没什么两样啊!”
“你再仔细看一看!”
李义又拉着徐恪在崇仁坊的四周转了几圈,见徐恪始终是一脸茫然之状,遂摇了摇头,只得带同徐恪转而往西,再度折返回自己的赵王府。
一路上,不经徐恪提及,李义主动问道:
“你今日急急赶来,是否为了南宫不语之事?”
“正是!”
“南宫不语怎么样了?”
“南宫兄今日卯时,已不幸身死……”徐恪沉痛言道。
“他是怎么死的?”李义又问。
徐恪一边走,一边就将南宫不语为不使自己入魔,今日一大早在自家的内室,夺了他的昆吾剑自尽而亡的经过,详尽地与李义备陈了一遍。
李义听罢,心中亦不免恻然,他见徐恪此时脸上的神情仍分外难过,便安慰徐恪道:
“无病,生死也是人之常情,南宫千户舍小我而成大我,他虽已离开人世,但一点魂魄终得清清白白为人,不致堕入魔途,这也算他之幸事!”
徐恪点了点头,叹道:“但愿南宫大哥,能魂归彼岸、魄登极乐,不致受飘摇之苦!”
李义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适逢巳时四刻,阳光已分外耀眼。五月虽是暖阳,然若是照得久了,一般人也是燥热难当,可那一片炽热的光芒包裹在李义的周身,他反觉十分地舒服。只听李义若有所思道:
“天下之道,魔消则道长、道消则魔盛!自古虽道邪不能胜正,可邪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