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这神王阁内最是奇特之处,便是外面光阴如梭,里边却是时光永远静止不动。外人不知神王阁内的乾坤,但无病却知道,师哥在里边定是经历了犹如一生般的漫长光景。师哥说想不起来,无病可不信!师哥还是与无病讲讲吧,哪怕讲一点点也好……”徐恪兀自固请道。
以徐恪平常的为人,若别人不想说的话,他必定不会勉强,不想,此时的徐恪竟一反常态,对李义不愿提及的往事,居然“穷追不舍”了起来,非要让对方说出一个大概。
“无病!”李义望着徐恪,脸色略略一板,但目光中却依旧透着慈爱,就宛如一位仁厚的兄长正望着自己调皮的弟弟一般,只听他沉声言道:
“师哥说忘记了,便是忘记了!今后,同一问题你不许再问!”
“好吧!”徐恪挠了挠自己的额头,神色中不禁露出几分委屈。
他心中想,看来,师哥在神王阁中的那些经历,不会比自己容易多少,兴许,这中间的曲折缠绵,是我所难以想象的,只是,师哥却为何一直不肯说?
“怎么?”李义见徐恪沉吟不语,忽而转了一副笑脸,和言问道:“就知道打听师哥从前的过往,却忘了自己今日,到底是为何而来?”
“对对对!”徐恪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直到此刻,方始想起来胡依依交代他此来的真正用意。
徐恪忙道:“师哥,今日南宫兄用我的昆吾剑自尽,当时我在拔出昆吾之时,凑巧杨文渊与张木烨走了进来,张千户倒也还好,只是那杨文渊,当场便一口咬定是我杀死了南宫大哥,他还道要去圣上面前弹劾我杀人。我倒是不惧杨文渊那厮的胡乱攀咬,可如若连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