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陆火离勃然大怒道:“你怎敢如此妄言,胡乱编排师尊!”
“二哥!咳咳咳!……”斗篷客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喘之声,因体内一股逆行的气息上涌,他此时满面尽已是潮红之色,面上神情还带着一丝痛苦,然兀自与陆火离争辩道:
“这不是我胡乱妄言,这是我思虑良久才得出的结论!咳咳咳!……要不是……咳咳咳!……要不是这次九妹阴差阳错地将一身内功都给了南宫不语,想必师尊他老人家,咳咳咳!……他老人家总有一天也会来找九妹……咳咳咳!……去跟九妹行她的‘和’……”
“住口!”陆火离大喊了一声,满脸涨红,神情已是怒不可遏。
“你若再敢妄言师尊一字,二哥手中的这把剑,可饶不了你!”陆火离右臂一晃,手中已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正是他借以名满天下的那把五尺流霜剑。
斗篷客大约从未见陆火离有今日之怒。他见自己的二哥竟会对自己拔剑相向,当下便不敢言语,只是以手掩面,双肩微微颤动,不断地发出剧烈的咳嗽之声。
“咳咳咳!……咳咳咳!……”
此刻,夕阳已彻底隐没于山边,就连晚霞的余光也已全部消逝,整一片旷野都被夜晚的黑暗所渐渐吞没。
“咳咳咳!……咳咳咳!……”
只有斗篷客的咳嗽还在继续。
“五弟!”过了一会儿,陆火离原本已涨红的脸面,终于慢慢消退了下去,又恢复成了先前苍白的脸色。他将流霜剑缓缓归入剑鞘,放回自己的后背,朝斗篷客苦笑道:
“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了我兄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