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案子?”秋明礼夹起了一片苋菜放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问道。
“是这样……”徐恪放下酒杯,便将今日一早,宫中内侍传来的那一件北境侯之子的人命案子,与秋明礼详尽叙述了一遍。
“嗯……这件案子么……”秋明礼接着吃菜喝酒,说道:“要紧虽然是要紧,却也并不是格外要紧。眼下,你最要关心的,却是另外一桩事!”
“什么事?”
“是关于人的事!”
“人的事?什么人?”
“一个百户、一个千户,是你目下当务之急!”
“一个百户、一个千户?”徐恪举杯与秋明礼对饮,不觉疑惑道。
秋明礼今日似乎兴致颇高,他与徐恪碰过酒杯之后,索性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他见徐恪未动,便又伸手拿过酒壶,亲自为徐恪与自己斟满了酒,这才缓缓言道:
“这其一的一个百户,是你如今在青镜司,当先要举荐之人。这个人到了青镜司之后,会成为你身边最大的臂助!”
“老师是让我在青镜司内再添一个百户?可青镜司内已有储吉康与韦嘉诚两个百户了呀?”
“这两个人早已是张木烨的亲信,你使得动他们么?”
“可是……”
秋明礼见徐恪面露难色,便宽慰道:
“依照我大乾官制,南、北安平司各辖五名百户,銮仪司、青镜司可辖四名百户,你在储、韦二人之外,再添一两个百户,这恰恰是遵制而为,有什么可顾虑的?”
徐恪点了点头,转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