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青年,仰天冷哼了一声,只说了一个“滚”字,地上的三个醉酒食客,急忙连滚带爬一般逃离了乐坊。
“原来是他!”徐恪眼望那位“霜公子”,心中不断回想,终于想起了一个人。
“师弟,这人是谁?”
“此人多半是少山门下,方才他左掌平推,一划一带,隐约是一招剑法,我记得,这一招剑法,昔日在太湖之畔的‘捉妖大会’上,少山派的落阳公子就曾使过。”
“少山派,落阳?”李义又仔细往高台上望了望,此时,无花已然进了后院,高台上又款步走上了三位红衣女子,而先前的那位“霜公子”又回到了柜台内落座,依旧是如先前一般,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这人就是落阳么?”
“不是!”徐恪摇头道:“此人与落阳长得极象,只年纪略小,兴许是落阳的一个师弟。先前我见了他,总有似曾相识之感,原来是他身形样貌让我想起了落阳之故。他方才以剑作掌这一招,那确乎是少山门下无疑了,只不知,少山门人,如何会同这一座天音乐坊勾连在一起?”
“呵呵呵!”李义摇动折扇,不禁笑道:“有趣有趣,当真是有趣,看来,这座天音乐坊,果然有些不同凡响,一个区区掌柜的管事,竟还是天下第一大派的弟子!”
“师哥,那咱们要不要……先去会一会此人?”
李义一摆手,道:“别急,这家乐坊内委实有些名堂!今日咱们空手而来,先不要打草惊蛇!”
徐恪见师兄面色颇有些凝重,已不是先前连番嬉笑之状,不由问道:
“师哥觉着,这里面坐着一位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