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朕让内侍送一筐荔枝到你王府,你回去之后,还可慢慢品尝。”
“谢父皇!”
“你今日急着来见朕,有什么事?”
“禀父皇,儿臣昨夜在城南的一处土地庙,竟见到一起离奇的杀人命案,死者都是些断手缺脚的残疾之人,男男**,拢共有十四人之多!……”
于是,李义就将昨夜发生在城南破庙的那一桩人命案,以及自己对命案的看法,一一向皇帝禀明。
李重盛听罢,思忖了片刻,问道:
“义儿,依你之见,这些人果真是为妖物所杀?”
李义点了点头,回道:
“父皇,这些死者都是些手无寸铁的流民,同一时间惨死惨死在同一人之手,且大多颈部被人咬破,体内鲜血均被吸干,那凶手若非妖物,更有何人?”
李重盛亦点了点头,言道:
“如此说来,之前为祸长安的那只妖物,并非猫妖?”
李义道:“猫妖虽以媚术迷人,以‘和合之术’摄取男子体内元阳,却极少取人性命。依儿臣看来,此前那只猫妖在长安城中,真正以‘和合之术’吸人致死的,似只有一人,除此之外,那些横死街头的百姓,其元凶怕都是另有其妖!”
“另有其妖?哼!……”李重盛听得李义之言,心知他所说的“只有一人”便是六皇子李祚。皇帝心下不快,即从座前站起身,绕着桌旁走了几步,来到栏杆前,凭栏俯视太液池中的水景。一想起自己的六子惨死于猫妖之手,李重盛不由地愤恨道:
“就算那猫妖只以‘和合之术’吸人致死了一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