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好似已现身于无病身后,然却找不着她半个影子……”
李义见父皇双眼烁烁,目光紧盯着自己,似对天音乐坊之事格外关切,当下,他心中略作回想,便将昨日晌午之时,他与师弟一同入天音乐坊喝茶听曲的经过,与李重盛细细奏陈了一遍。
说起那一道令徐恪浑身倍感不适的目光,李义又言:
“父皇,儿臣已于昨日见过了师傅。师傅叮嘱儿臣,说天音乐坊内有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名叫‘玉天音’,乃是一个女子,此女终日以轻纱蒙面,样貌甚是隐秘,她虽看上去不过一弱质女流,然功夫实实不可小觑!竟连师傅他老人家都说未必能敌。昨日儿臣与无病二人在天音乐坊之内,她竟向无病使出了‘摄魂之术’!……”
“玉天音?”李重盛闻听此言,面色亦不禁略略一变,他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说道:“竟然是她!竟当真有这样的人!”
“怎么……父皇认得此女?”见李重盛如此言状,李义心下不禁疑惑,当即问道。
李重盛摇了摇头,道:“谈不上认识,只是玉天音这三个字,朕恍惚有所闻罢了!”
“义儿呀,你师傅说得不对!”李重盛伸手夹了一颗荔枝,去皮之后放入口中,接着道:
“白老阁主说话太谦了,无论那玉天音功夫再高,都不是白老阁主的对手!”
“哦,师傅他自己都说敌不过玉天音,父皇又何以断言,那玉天音定非师傅之敌?”
李重盛摆了摆手,说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朕既出此言,自有朕的道理!你回去之后就跟你师傅讲,那玉天音纵然天下旱匹,却也绝非白老阁主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