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既然这玉天音四处为祸京城,随意残害生灵,那么就请白老阁主无论如何也要出手,为长安百姓,除去这一巨害!”
“可是……”李义摇了摇头,叹道:“师傅不知何故,却不肯与那玉天音为敌。”
“这是为何?”
“儿臣也不知其因,兴许是师傅忌惮玉天音的功夫,又兴许是师傅与玉天音曾是旧识,不愿跟她出手相斗。”
“曾是旧识?这倒也有可能……”李重盛略略思忖了片刻,又有些忧虑道:“义儿呀,你师傅既不愿出手,你又凭什么能斗得过玉天音?”
“父皇,师傅曾说过,那玉天音之身份极其尊贵,必不会对那些手无寸铁的流民下手,杀死那些流民百姓的,当非玉天音本尊,兴许是她门下的一些不屑子弟。儿臣虽斗不过玉天音,但对付她门下那些妖邪,儿臣还是有十足把握……”
“这……”李重盛手捋自己的颌下长须,神情有些不置可否。
“父皇但请放宽心,师傅虽不愿与玉天音为敌,但对她手下的那些不屑门徒,师傅却严令儿臣,务须下手除之,绝不能纵其荼毒长安百姓!是以,就算儿臣力有不逮,师傅也定会从旁相助!”
“可是,朕心中仍有一事不解……”李重盛双眉微蹙,心下仍有些忧虑不安,他又问道:
“听白老阁主所言,既然这玉天音身份尊贵,功夫又一流,那么,她蛰伏于长安城中,开设了一家乐坊酒楼,究竟所为者何?难道仅仅是为了赚取些银两不成?”
“这……”李义一时竟无言以对,对于父亲的这一询问,他竟从未仔细思考过,此时忽然间被问起,他只得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