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除了私开天音楼之事,还有其余种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愚兄也都清清楚楚!”诸乐耘抬眼瞄了一下四周,又接着道:“非但是越王,还有宋王、晋王,甚而是魏王……他们做的那些事,也全都在我诸某人的眼中!”
“诸兄,你怎会……?”张木烨眼眸微微一动,对于诸乐耘所言,他既听不甚真切,又有些不太敢相信。
“张兄莫怕!”诸乐耘凑到张木烨的近前,眼眸眯成一线,小声说道:“以前你在青镜司,有些话不方便同你说,如今可好了,你既已成了北司之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今后,凡是诸位皇子的那些秘密,无论张兄想听谁的,愚兄都会尽数相告!”
“可是?”张木烨手举酒杯,心中还是疑惑。
“诶!莫要可是了!”诸乐耘摆了摆手,道:“这京城中的耳目,也不止你北司一家呀,愚兄这銮仪司,你真当我只会扛旗引路?”
“诸兄,厉害啊!”
“张兄,日后咱们两家联手,自当荣辱与共、祸福共担!但凡我诸乐耘手里的秘密,皆可与张兄分享!”
“好!诸兄盛意,兄弟我感激不尽,来,干!”
“干!”
接下来,两人又一连喝光了好几壶美酒,不经张木烨发问,诸乐耘便向张木烨说起了这天音乐坊的来历以及跟越王李峨之间的种种关联。
原来,这天音乐坊原本只是一家寻常的酒楼,名字叫作“得运楼”,挂名东主虽是越王府内的一个门人,然实则就是越王家的产业。
酒楼自开张以来,生意时好时坏,获利也并无多少,越王原本就只当是玩玩而已,却也未曾